回去的一路上成衍都黑着脸，陈臻倒是笑得很开心，和人打字聊天，差点笑出声。
成衍不禁看她好几眼，在又一次，她咧着嘴噼里啪啦敲完一堆字后，终于忍不住问。
“你在和谁聊天？”
“朋友。”
“刚刚那个？”
陈臻打字的手顿住，抽空解释道：“刚才那个是男朋友。”
成衍有几秒没说话。
车子速度提上去，面对前面乱变道的小车，几声暴躁鸣笛。
过了阵子，成衍问：“他叫什么？”
陈臻正在和崔茗聊天：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？”
似乎听见一声冷哼，陈臻打完一行字，从屏幕上移开视线，见成衍表情怪异。，似笑非笑，又有怒气。
她以为是他一开车就生气的毛病又犯了。
她说：“他叫江寒。”
成衍问：“准备结婚了？”
陈臻怀疑自己的耳朵：“你怎么也问这种问题？”
成衍鼻子出气：“不是过完年就二十五了吗，现在谈不准备结婚？”
“我二十五，你不二十五？谈什么结不结婚，要结你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