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我预想中还要年轻些。

    我头一次在心头开始推算他究竟有多年轻。

    但是思来想去,他肯定没有我在遗迹文物方面的那些经历。

    “怂比们,你看他甚至连武器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抬髙嗓门,好让外面的人能听清。

    “哟,能耐啊!你他妈这么有自信,干吗不自己进来干掉我?“

    这句话噎的下方突然的沉默,我听到一阵窃窃低语声。

    我想我应该听到了其中一个本地人捂着嘴偷笑的声音。

    然后,他把嗓门抬得和我一样高。“他们给你配备的窃听器可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看来也是个打嘴炮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“真男人,就出来跟我们打一场,别跟一个贼一样,一边偷听一边说风凉话。”

    我咧嘴笑了笑,“激将法对我没有用,我只想给你们省点事。他们这些不够看,不过如果是你的话,我考虑下,你值得当对手的,不过我怕你没那个胆子,我看你还是带上你那些帮手吧。”

    “嘿,突然之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,不如我让我的小伙伴和你的旅伴玩耍玩耍,一直耍到你出来为止?你大可以用你的窃听器仔细听着,过程肯定很美妙。不过说真的,用不着那玩意儿你应该也能听清。我的这些小伙伴们可是很热情的。”

    言语是伤人的毒刺,愤怒刺穿了我的身体,淤积肺间的气体让我无法理性思考。

    我脸部的肌肉颤抖不止,身体也僵硬起来。在两次缓慢的心跳之间,他成功地惹火了我。随后,训练营的情绪控制介入,冷冷地渗入熄灭了愤怒这种情感,让我开始冷静地进行评估。

    他不会那么做的。如果田川用小雅和佣兵小队当线索寻找你的话,那他就知道她也和宾朋的死有关。这么一来,他肯定希望把她完好无损地抓回去。田川是个老炮,他喜欢用旧式黑帮的方法处决敌人。

    那个人不会接受损坏的货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