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，论实力，我比不上我师父，但论天赋，我敢说自己冠绝整个东海。”鬼番斩钉截铁地回答道，然后，又问了一句，“他是谁？”
“张孝杰，现在情报训练班的天才学员。”徐浪忍住没笑。
鬼伯和鬼叔对视了一眼，果然，果然是张孝杰这个富家子弟。
“张孝杰？不认识……情报训练班？哼，情报？这算什么天才？只有科研才是改变东海的利器。”鬼番回答道。
“你……看不起情报员？”徐浪很意外。
“我不是看不起他们，而是看不见他们。”鬼番淡淡地回答道。
徐浪心中惊讶，不对啊，你不就是情报员吗？怎么这么看得不起情报员？也不对，对方不是看不起情报员，估计对方除了科研，别的都看不起。
他又看了一下这团黑雾，如果对方化为人形的话，那张脸，到底会骄傲成什么样子？
“徐浪，出去聊一聊。”鬼伯说完，就飘了出去。
徐浪跟了上去，奇怪地问道：“这个……你觉不觉得，鬼番有点奇怪？”
“当然了，这年头，天才不都有点古怪的吧？”鬼伯饶有深意地看着徐浪。
徐浪低头看了看自己：“你……该不会在说我吧？我很正常，我也不是天才。”
“你不是……”鬼伯笑着说道，“不说这个了……其实，从意识的角度来说，你现在遇到的鬼番，并不是现在的鬼番。”
“啊？”徐浪看着鬼伯，“你这话，我没听明白。”
“你忘了吗？鬼番的意识，被秦川鬼市清洗过。”鬼伯说道，“也就是说，你现在面对的鬼番，是当年的鬼番。”
徐浪恍然大悟：“就跟人间的失忆差不多……不过意识恢复这件事，我不懂，等到顾清茶在东岸山忙完再说。”
“这个没关系，不过……要不……”鬼伯看着徐浪，话倒是没说完，而且是故意没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