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无言攥紧拳头，稳住脚步不再后退，不让自己露怯。
“我从来没那么想过。”落无言的神情有几分阴郁。
“是吗？”赵阳阴阳怪气的一笑，“以前看见我，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，巴不得离我远点，现在居然会主动凑上来？”
“我只是来看看，这个人渣，有没有自我反省。”落无言脸上多了几分厌恶。
“那还真是让失望了。”赵阳恶劣的笑了笑，“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需要反省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就见落无言脸上的厌恶更多了几分。
“再讨厌我有什么用呢，言言，我敢打赌，这辈子都忘不了我。”
赵阳脸上居然多了几分病态的满足感。
闻言，落无言的拳头先是慢慢攥紧，片刻后，才缓缓松开。
“这样的人渣，怎么值得我记那么久？”落无言缓缓说。
正面的反击，让赵阳的脸色难看起来。
“不，不会的，肯定不会忘了我的，我对那么好，是我拯救了……”
一开始的赵阳还游刃有余，被否定了之后，整个人都激动起来，上前攥住落无言的肩膀，说话时，整张脸都是扭曲的。
他身下的力道没有控制，手上的力气重的好像是要把她的肩膀捏碎一样。
落无言挣脱了几下，都没能成功。
况且她挣扎得力度越大，赵阳脸上的神情就越兴奋，眼睛也越来越亮。
落无言干脆停住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