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。
安保出去。
两个专业人员坐在了杨兵的对面。
“弄醒他。”
“是。”
一分钟后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杨兵悠悠‘醒来’。
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人，本来还像配合一点，演一下惊慌失措的表情，但刚才和同伴们商量了一下，觉得还是严肃一点比较好。
“你真的叫尼采？”
“嗯。”
杨兵点头。
“个人编号。”
“。。。”
“为谁工作。”
“。。。”
一连问了几个问题，杨兵都摇头，很不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