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聂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纯白色天花板。他呆了一会儿,身体各处的轻微疼痛顺着感官传到脑海,疼痛很轻,因为被调了感官的缘故甚至还没有他平时打架痛。他眼珠子转了转,低头看到一头橙毛的人正含着他的奶头睡的正香,才反应过来他早已经不在家,而是被绑到塔里的。

    腰身被环抱着,回忆渐渐涌上,席聂脸色黑了黑,正想把压着自己的这人一脚踹下去,对方却仿佛预知一样狠狠叼住嘴里的东西,拿着小虎牙磨了磨。

    身体胸部的感官被向导修改到极致敏感,席聂“唔”地喘气,犀利的眼眸瞬间蒙上水雾,他看着对方抬起头,阳光灿烂地撑起身子,把他整个人笼罩在胳臂里,向他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早上好哦,席哥。”莫犬生下身动了动,一根又粗又长的棍状物顶开席聂轻微闭合的双腿,划进已然红肿大腿的腿缝。

    对于已经结合的哨向来说,修改哨兵的感官对于向导来说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情。伴随着莫犬生的动作,密密麻麻的快感和羞耻感从摩擦着的地方向上涌去,有现在的,也有昨晚神志不清时候的。

    “下去。”席聂开口,声音是带着沙哑的磁性,他还没能从那阵悸人的快感折磨中退出来,但是一股更为强烈的情感让他咬牙切齿一般想快速结束这种场面,那是名为羞耻的情感。

    在外能以一当百的最强哨兵,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向导压在身下脐橙到神志不清,是一个正常哨兵都接受不了,更别提是这个向导还不是他的向导伴侣。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身上的向导干脆利落地拒绝了,他挣着黄色的眼眸歪歪头,说:“昨天晚上席哥可是对我很热情呢,怎么现在又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他越多说一个字,席聂的神情便更冷一分。但是向导本人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一样,伸手捏住席聂布满指痕的腰窝,一边控制着哨兵身体的敏感度,一边低头去舔对方的喉结。

    莫犬生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哨兵的时候。对方戴着一副宽大的护目镜,在炮火飞扬的斑斓中,手拿一柄灰色弯刀,跳跃,转身,轻松砍下虫子的首级。强大、潇洒、自如无比。

    对方神情冷淡又自然,随手甩掉刀上碧绿的血,微微侧头,取下护目镜挂到脖颈前的领口,狭长锋利的眼眶里是一双纯黑的眸子,他声音冷硬地命令:“———”

    那双眼睛帅气到看过一次再也忘不掉。莫犬生心想,他抬头看到自己身下哨兵泛着玫红色水雾的眸瞳,轻轻地凑过去落下一吻。

    但是为什么,这么美好的事物,会和一个,连给他精神抚慰都做不到的向导登记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莫犬生神色微暗。他握紧对方紧致的腰腹,将其整个翻面,在对方细细的喘息中单手扣住哨兵的两个手腕,前胸贴后背,粗暴地从后方插入席聂的大腿内侧,虎牙咬上其因为低头露出来的脖颈。

    身体的敏感度被拉到最高,席聂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在抖动的身体,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快感的折磨下被打碎的一干二净。他想不到对方为什么突然发疯,质问的话语被堵在喉咙之间,随之被颤抖的气息搅碎。

    腿间被对方摩擦地火辣辣的痛,席聂握紧了拳,与昨天被骑到神志不清不同,清醒地被压在身下腿交,哪怕快感支配了所有的感官,内心的耻辱感和对对象的愧疚也层层不断地冒出。

    他想开口说话,却在对方进入自己精神图鉴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的意识。